“母鸡为什么过马路”,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,却在《母鸡为什么过马路》中演绎的“花样”精彩,甚至生发出多重的阅读体验,这个问题和“鸡生蛋,蛋生鸡”的演绎方式差不多,读到最后,你还是无法确认母鸡过马路是起因还是结果。

跟随大卫·麦考利的画笔,我们看到了母鸡过马路、桥坍塌、奶牛掉到桥下的火车上、火车上的小偷倒霉丹趁机逃跑、树枝刮破了他的包裹、包裹里掉出了金表、喜鹊叼起了金表、金表掉进弗莱彻太太的水箱里、弗莱彻太太查看水箱发现了“火”、消防车来灭火、梯子挂断了赞博冰厂的电线……倒霉丹被抓住、火车拉着倒霉丹去监狱、桥头路对面餐馆众人庆祝聚餐、胡珀点了一只母鸡、厨师要杀母鸡、母鸡跑走过马路……一口气读下来,还是没读完,随时可以从中间部分开始,却找不到结束在哪儿,大卫·麦考利用“圆形”的叙事方式,向我们展示了一环扣一环的独特故事,它有点多米诺骨牌的特征,随着一个情节的推进,“一张张骨牌”倒下,但每个环节的“骨牌”却又绝不重样,花样翻新,让读故事的人总在意料之外。


本文由网络整理 ©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
发表评论